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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有许多美好的事物,但美好的事物往往是短暂的。假期虽然愉快,但是永远嫌太短;美食虽然好吃,但是总有吃撑的时候;电影虽然好看,但也只是两个钟头的消磨。自古说红颜薄命,就算美女可以长寿,美貌也只能维持数十年。
难怪秦始皇要寻找长生不老的药,道教要练不死的仙丹,但是似乎都没有成功。医药的进步虽然延长了人的平均寿命,但也不过是80年左右,和宇宙的寿命比起来真是微不足道。所以古人会长叹:「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;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涕下。」形容人生如白驹过隙,一晃即逝。
我曾试着从科学的领域来探索永恒,似乎科学的进步仍然构不到空间与时间的无限。我也曾试着从哲学的领域里寻找永恒,各式哲理或主张也摸不着永恒的边际。从我们的先圣先贤里探索,只得到「未知生,焉知死」的答案。但是在不断的探索里,我似乎看到了永恒的轮廓。
我以前认为,永恒就是时间无限的延续。但是有一天我被一个朋友的跳楼自杀身亡而震撼,同时才意识到,不是所有的人都希望活到永远。如果他活的不快乐,很痛苦,他连这一生都不想活了,永恒对于他将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虐待。所以,我对永恒做了一个注解,我所要的永恒,是一个高质量的永恒;它必须是美好的,快乐的,有幸福感的。
有一天我读到圣经里的传道书,极其富有、强盛的所罗门王对于人生的结论是,「虚空的虚空,凡事皆是虚空。」我非常的惊讶,一个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君王,竟然对人生的结论是一切虚空。我实在不了解他的心情与感受,直到我年纪渐长,发现许多美好的事物,往往是不可重现的,只能留在回忆里,才逐渐体会所罗门的感触。我问自己,有一天我拥有了全世界,真的会快乐吗?如果我能够把握财富与一切美好的事物,并持之到永远,我就会永远快乐吗?
答案可能是否定的。因为人对于美好的事物,会有两个迷思。一是以为美好的事物恒久不变,其二就是我对于它的感觉也恒久不变。事实上,世界上美好的事物会变质,我们对于它的感觉也会改变。譬如鲜花会凋谢,美人会老化,爱情会变质,世界的东西或事物,会因着热力学第二定律逐渐退化、老化。而人对于美好事物的感觉,或是因为新鲜感退化而减低,或是发现美好的事物也有缺陷而改变;人的感觉也是靠不住的。
我的结论是,这个世界没有永恒的存在。直到有一天,我从基督教的上帝里找到了答案。虽然圣经没有在科学的领域里证明上帝的存在,但是它至少给我一个理性的、逻辑的答案,使我的宇宙观得到了圆融的解释,使我在感性与理性上,对于永恒这个议题找到了抛锚之处。
上帝创造了宇宙,也为这个宇宙创造了时间,使宇宙在时间的流里面往前行。他自己则超越时间的流,因此不会随时间而改变。凡是生存在时间维度里的,都不可能有永恒,都会改变;只有上帝的存在超越了时间的维度,他不会随时间改变。这个认知,满足了我理性的需求:只有超越时间才有永恒,或者说永恒里是没有时间的;上帝创造时间也超越时间,所以他是永恒的,永远不改变的。
既然上帝永不改变,他的不变属性是什么呢?根据圣经的介绍,他的属性是慈爱、公义、圣洁,是真、善、美,他是一切智慧的源头,是没有缺陷的。这样的属性,无论是对于真爱的追求,正义的伸张,美的享受,我对永恒的内涵有了满意的答案。使我知道永恒的存在,是美好而无缺陷的。我如果存在于这个永恒,我的心可以得到真正的满足,找到安身立命的所在。
当我接受了耶稣与上帝之后,我体认到我是可以进入到上帝的永恒里面。我开始经历永恒,不必等到死后。在上帝里的耶稣成为我一生此情不渝的伴侣,他对我的爱从不改变,我有困难时随时可以到他的面前祈求倾诉,他满足了我感性上的需要,是我灵魂的归宿。
上帝是我人生探索最终极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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